“这一切都是我的。”李霞。这个前半生经历了半生风霜雨雪，最终却没能得到一个善终的女人；这个多年唯唯诺诺，什么都得小心观察他人脸的女人，第一次竭力地直了她的脊背。

“是我的，我认罪。”

她的声音里有如释重负的释然。

楚白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天，她站在人来人往的接警大厅里，不安、无措、惶然，那些人类与生俱来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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