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将来想干什么，有想过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牧冰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时夏诧异，“是没有想干的，还是没想过？”

“都没有。”牧冰拿起球，随手抛给身后一个吹哨的男生。

“这问题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。”牧冰说，“求生的手段而已，什么都没区别。只要是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，我都会考虑。或者——”

那男生没能接住球，篮球在被太阳晒得的地面上弹跳了两，然后才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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