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陆以则已经接近扭曲的脸：

“是因为你再三调不允许，但我还是跟你用了同样的方法，所以生气了吗？”

陆思榕没有错过陆以则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，和抓椅边颤抖的双手。呵了一声，踱步到书架边，拂过一排排厚重的书，最后指尖停留在被相框裱起来的家庭合照上。

从背景装扮可以看这是陆思橞15岁生日时拍的。这个总是和他作对的妹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，身边坐着穿着小西装的陆思枷，江方野和他站在弟弟妹妹身后，陆以则和方韵分别站在他和江方野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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