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启磕了八个，小练安觉得她是小孩，要多磕几个，便自己哐哐哐地又拜了几个。

终于被爸爸抱起来放怀里，拿手给她摸了摸额，笑了笑：“够了够了，把我们练练磕傻了。”

练安也跟着笑，“爸爸，可是我不是听别人说，一样年纪的人不需要拜的，我才需要，可是爸爸为什么，给妈妈磕……”

“因为，她就是比我年纪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大三岁呢。”他起来，原地在墓碑前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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