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触过很多这客户，都是医院或者卖药的，想在贴吧打广告引患者。

但无所谓，姚远说有就有，光凭黄赌毒还嫌不够，他要加上一切负面buff，一举端掉这个玩意。

…………

「跟谁反映啊，我们都是升斗小民，这是百度的平台，人家想卖就卖，我们有什么办法？」

「天涯，不好了！吧务组都没了！」

……

而这个医院，老病友都知本不靠谱。

「我也报名！」

「不过话说回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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