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晚只说：“小余警官人生一片坦途，是我骗了他，利用了他。我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是刑警——我对犯罪有着非常烈的好奇心，我想清楚罪犯们都在想什么，借此来明白我自己。小余警官是最好的媒介，通过他我才能知己知彼，了解在一些体况里，法律和执法者对神病人犯罪的事实判定依据，而不只是对法条粗浅的解读……”

说到一半，戚晚的绪终于绷不住开始外露，她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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