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中还是会对接话的人有敌意，这也是人之常。”

云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卿云用生意打比喻，倒也有趣。

京中夫人话里话外说商家女不好，其实见识和能力这些东西哪有什么好与不好呢，不过是要自矜身份打压他人罢了。

卿云这倒好，她从不避讳这个，就堂堂正正为商家女正了名。

“这倒另说，其实凌霜闹这一场，后果也有限，世人嘴，两张而已，由他们说去，能说坏什么。我看秦翊的样，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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