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啷，当啷——”

并不算刺耳的声音锥般刺入谢砚之耳膜，他如梦初醒，死死盯着那泛着寒芒的铁链。

这铁链很长，长到颜嫣足矣在寝殿内随意走动而不受阻。

这铁链很短，短到颜嫣只能被困于这方天地，寸步难行。

他以为他是用什么留住了她？

像栓牲一样，用铁链将她行拴在了自己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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