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哥正熟悉地割破另一人的大动脉，用碗一碗一碗接着，角被的血渍染上了，却并未发觉。

这还是他的大哥吗？是那个善良不杀生的大哥吗？

祁亮认了那个捆住的年轻人，他是隔壁二婶家的小阿牛，从小便瘫痪在床，每日靠着母亲端茶送，生活极为艰难。

阿牛从小便是自己的玩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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