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走到单元楼，池律收了伞，和他一起走黑洞洞的楼梯间。

黑暗里，唐松灵到脸庞抚上一只手，大拇指在脸侧轻轻片刻，耳畔响起池律低沉的声音：“松灵，几天没见，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？”

老旧的楼梯间里的灯早就坏了，也没人修，四漆黑一片，伸手不见五指，耳边只有池律平稳的呼和外面淅淅沥沥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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