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蜀州城, 这里的一切都与从前一样，似乎昨晚的动乱本没发生过。

霜岚被暂行关押。

祁妙第一时间去看她。

昏暗的牢房里，她抱着膝盖背对祁妙, 一动不动，宛如一座雕塑。

“我师尊, 真的死了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
祁妙犹豫了一，换了个委婉的说法：“十三年前，她就死了, 如今魂魄附在茵娘的身体里。”

低低的呜咽声传来，霜岚双肩微微颤抖, “十三年, 十三年我竟然都没有发现, 那不是她……”

叫了弑师仇人一声又一声的师尊。

她泣不成声, “我对不起师尊。”

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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