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些低沉的沙哑，“醒了？”

孟珩一言难尽地和他对视，没回应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以为这人是酒醒之后想起昨晚的事，脸薄不好意思了，安慰，“昨天晚上——”

“昨天晚上——”孟珩甩甩胳膊，挣脱他的手，从手底拿起一团明显被使用过的纸巾，又看了看谢泽枕边上同样的一堆，咬牙切齿，“昨天晚上，你到底干了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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