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指。

临走，梁净词拎起挂在沙发靠背上的西装，搁在臂弯，走在前面，迎灯款步跟上。

上车后和她闲谈：“早上有什么课？”

姜迎灯看了课表：“诗经。”

梁净词问：“学什么？”

她又想了想，讪讪地笑：“就是一节不知自己要干什么的课，会分析这首诗作在什么时期创作的，这个字为什么这样解释，跟别的经文里作比较，再研究里面的义。我还记得有一节里面现了南山这个词，老师就问我们还有哪一篇也有南山，为什么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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