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什么时候,把这条疤去了吧。”
吉羌泽仁没有问为什么,只是给我温宁静的目光,他抚摸着我腕上的疤,声音柔得像纯白无暇的天鹅绒。
“我的存在就是你勇敢的证明。”
泽仁的幺爷爷住在沟对岸。
我们两个准备了两瓶好酒和果,虽然我也见过那位爷爷,但不经常,更是第一次来他的家里,更别说现在是带着重要的请求前来,现在走到门在,还是有些不太敢去。
“幺爷爷,幺Loading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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