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他几乎什么都没准备，因为当事人的回避他即便准备了也用不上，他就是来凑个数走个过场。

二来这是他第一次接案，而且如此之大，影响如此远，关注度如此之……而他明知要输，还得接受输得如此轰轰烈烈，简直太讽刺了。

然而当被人指引坐到被告辩护席上时，他被辩护席上的人惊呆了。

就在他旁边，一号辩席上，是他的老师严濡钦，西南大学法学博士，曾经参与人大刑法修订，据说一直退隐避世，已经有十几年没上过法庭了。

莫寻震惊了，这个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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