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颓丧无魂，但她还是维持着大家闺秀的体面和风度，她拉过鹿嘉渺的手，像第一次见他时拍了拍，“上次矜白来见我，老糊涂啦，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。”

“这几天，我好好想了想……”林姝贤看着鹿嘉渺，满目慈祥，“你们好好的就好。”

林姝贤最近总会犯糊涂，分不清白昼黑夜，梦境现实，只是忽然很想。

想她绕着自己叫“阿妈”，问自己讨糖吃。

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有的没的话，但鹿嘉渺都认真听着，一一应了。

许久之后，她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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