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延平帝应了一声，“就让盖费去吧，不，还是派庄品茂吧，盖费年纪太大了过于迂腐，他定然不喜欢，本来方奇是朕替他挑细选的先生，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吏尚书，倒不合适了。”

福康说:“陛考虑得周到仔细，殿定会念。老奴刚刚看到了

殿的手……”他一停顿。

延平帝问:“手怎样了？”

福康叹息着说:“虽然敷了药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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