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回来得很快，顾莞宁猜可能就在领导家里喝了杯。

这边的拜年活动结束得也很快。

男同志就坐一起聊两句，说说任务说说训练，手边的都没动。倒是女同志这边，哪怕不在一个工作单位也有得是东西可聊。

顾莞宁一般就在旁边安静听着。

大家也不止有领导那里需要拜年，关系好的战友、相熟的朋友以及左邻右舍都还等着，必须得在午饭前都把门串一遍。

人都散去，顾莞宁和程砚洲也起身告辞，宿政委和李向晴带着女儿随后。两家住一栋宿舍楼，往回的路上就一边走一边说话。

年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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