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嘴想要说什么，一抬，瞥见了后视镜中柳林帆的身影。

回一看，柳林帆拎着便利店的袋，就站在离他们两三米远的地方，他和方芸聊得投入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已经买好东西回来了。

没说完的对话自动搁置。

“回来了？走吧。”姜森给他拉开车门，柳林帆默不作声坐了去。

之后，一路无话。

姜森明显注意到柳林帆绪比早上还要低落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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