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哒，困住柳林帆的门终于在这可怖的寂静中被打开了。

姜森面平静地用脚拨开地面上散落一地的烟灰缸碎片，对柳林帆温声说：“没吓到你吧？”

“你……”柳林帆心急如焚，现在不该是问他的时候吧？

“你妈妈她……”

他往姜森身后看。

办公室里空无一人，一些文件落在地上，他刚刚送来的饭盒也被摔在了地上，米饭混合着汤溅在地板上，被不知多少人踩过，脏兮兮地糊作一团。

“我得去趟医院，”姜森摸着柳林帆的脸颊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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