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否认，她却继续顾自说话。

“那我觉得，你还是有损失的吧……至少我这样天才横溢，脾气又好、能忍你还能哄你的人，世上大约没有第二个了。”

他冷笑：“自作多。”

她没有再反驳，再低咳了一阵，手里的玉清剑颤抖得更厉害。他的右手藏在大袖，得更，但他自己没有发觉。

他催促：“选哪一个？不收手，你会死。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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