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”顾念打开门正要走，顾言却突然开。

顾念疑惑地回过，顾言伸手勾住他的后颈，拇指轻轻揉了揉他的颈侧，“一直忘了跟你说，长安一战，干得漂亮！”

顾念愣了，而后朝顾言灿烂一笑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这好像是顾言第一次夸“顾念”。

十二月初，顾念他们才在萧瑟的北风中赶到凉州城。顾言见了顾夫人一面，便匆匆离开了。

叶九思买的那条街，宅院早就翻整完毕，先到一步的顾夫人已经带着顾忠和春梅搬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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