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开嘴，立刻被视线锁住，只好又闭上了，然后白葵就问了一个让少年愣住的问题。

“所以，你成年了吗？”

担心他没听清，白葵又重复了一遍，这次他换了说法。

“你有没有上过大学？”

正常的大学生，哪怕只是经历过初中教育，都不会像他这样目无法律，白葵不禁想到，还好有院长的帮助，要不然他的弟弟妹妹们都没有机会去上学的话，说不定未来某天也会像前这个少年一样误入歧途。

“好吧，不回答也没关系，没事的呀，现在再去上也还来得及……”

“谁说我没成年！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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