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院长。”

老院长神浑浊，摇晃脑，跟着电视机里传来的歌曲哼唱。

“老院长，您……求您了，您能不能告诉我，我的女儿到底在哪？”

孟柏文有崩溃了。

他几次来，老院长都是这番模样。

若是老院长一直不清醒，他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知他女儿在哪？

一旁的院长女儿看着这个男人为了寻找自己的女儿，如此狼狈又卑微，心里顿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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