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妈妈让我来跟母亲说，月斋燃的熏香是我换掉的。”

萧燕飞的声音在孙坤家的耳边响起，吐字清晰。

什么？！

孙坤家的脸上的表瞬间僵掉了，难以置信地瞪着萧燕飞。

萧燕飞看也没看她，接着：“孙妈妈还让我来跟您认错。”

孙坤家的不由掐了自己一把，身微不可见地颤动起来，连她自己也不知是怒多，还是惧多。

殷氏蹙着眉峰，才刚端起的茶盅在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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