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骄傲，并不允许他如同一个丧家之犬般，向抛弃自己的人摇尾乞怜。

怀璟既然想和他撇得一干二净，那他就如他所愿，彻底将这最后的一丝利益关系斩断。

签完合同后，代理律师又检查了一遍，他要确认合同无误。

“别跟他说。”陈妄突然开。

“什么别说？”律师抬询问。

陈妄手指向掌心蜷缩握成拳状，指甲抠掌心刺破肌肤，也浑然未觉疼痛。

“别和他说我车祸的事。”他哑着嗓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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