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梦这个歉，是替叶成说的，还是替她自己，宁堔无从分辨。

不过都没所谓了。

宁堔从房间来时，叶成已经走了，叶秋梦独自坐在客厅，表显得也些失神。

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反复在响，而接电话的人像是没听见，直到铃声断了也没看一手机。

打电话的人也很执着，没过多久手机又再次响起。

叶秋梦神一颤，这才注意到手机有电话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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