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课，沈默越过中间几个组的过，站在宁堔座位前，低仔细观察宁堔要死不活的表，问他：“怎么，没和她说清楚？”

“说清楚了。”宁堔抬，“就是现在突然觉得不应该说。”

说比不说带来的伤害更大，宁堔从没想过要伤害对方。

“长痛不如短痛，你这么是对的，没必要把自己代入加害者的身份去自责。”沈默的声音缓慢响起，“而且尘菲她没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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