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瞬间，谭禹赫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榕城的时候，柳林跟他说过的话：无论是信仰还是总归要有一个占上风。

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，他说：世间安得两全法，不负如来不负卿。

可真的到了必须要有一个占上风的时候，他突然有些明白了，如来又如何，规律又如何，信念又如何，这世间万在他心里又怎比的上一个顾乔。

如果这个时候再问他同一句话，那他的回答想必会是：世间若无两全法，只负如来不负卿！

有人要杀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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