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亨顿先生，”佩恩关上门跟了过来，“我没有办法给库珀立碑，只能用这方式祭奠他。”

他也看向照片，余光承接住了尼克尔森偏过来的脸：“你不要惊讶先生，库珀先生曾经帮过我，那次我偷偷溜回家，给我母亲送去了研究所里吃剩的饭菜，还有过冬的衣服，我母亲睛瞎了，腿脚也不利索，她没办法自己谋生，只能靠我接济，你也知研究所里查的很严，什么东西都不能带去，库珀在登记的时候帮我瞒好几次，要不是他，我母亲在上次变冷的时候就被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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