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钰平静地重复了一遍，甚至将这句话更为补全：“你说的这些，都和我无关。”

“可”接二连三的变故，令程倾是真有些摸不着脑。犹豫了，他只好先试探起对方生气的程度，接上了这句话，“可我们是朋友啊，你说的。而且你现在很明显在生我的气，怎么会没有关系呢。”

“是我说的。”

楚知钰没有否认这一，也仅仅没有否认这一：“但以后不是了，我也没在生你的气，因为本没有必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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