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泷机械地摇摇。

她不属于七国，她属于一个叫青泷的古老家族。

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家族，就连她自己，也不知这个家族曾住在何方。

衡宁沉默良久：“你是晟国人？”

青泷抬起：“我曾经在晟国待过一段时间。我，我也许……”

她不是晟国人，可她生来就是给晟国当剑刃；

苏妙月说鲜血很珍贵，可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。

“你不会想说你杀过人，也许还杀过齐国人吧，”衡宁冷冷地打断她，“你不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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