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景忽然想起唐意第一次和他说谢谢的样。

像一只不敢伸爪的小猫，胆小又真挚。

“看完了？”唐意察觉到付景的目光：“有不会的吗？”

付景听着唐意越发沙哑的嗓，心里难受的。

“别说话了，喝。”付景柔声说。

唐意觉得他同桌好像不开心，难是因为题太难了吗？

“没看会？那我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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