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芙蕖刚一照面就削掉了他的一只耳朵,毫不手。
他若是服,这便是恩威并施。
他若是不服,一刀,便无恩可言了,削的就是他的脑袋。
谢慈随着陈宝愈失踪在颍河画舫上,自此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,再听不到任何消息,生不见人,死也不见尸。
芙蕖在扬州别院收拾了他的旧宅邸,别院留守的除了那些待命的姑娘,便是已有年纪的奴仆。
谢慈书房里好多书该晒一晒了,谁也没有在意。
芙蕖挑了个晴好的日,挽起袖,亲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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