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朔眉一挑，不明所以：“你一个快分化成alpha的人和一个oga比什么？”

“如果我非要比呢？”程肆看着他，语气近乎执拗。

蒋朔：“……”

虽然不清楚程肆是想要和裴寰州比哪个方面，但他除去别之后，细数了两人的各个方面，最后诡异地沉默了。

可他兄弟一副必须要听到回答的可怕样。

没办法，蒋朔尴尬一笑，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：“我只能说，他绝对没你。”

程肆：“……”

程肆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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