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萍默不作声地收拾了碎片，脸上满满当当写着几个字：“我说什么来着？”

秦溯身边并没有太重的酒味，店里昏暗，隔着一张桌，我瞅不清他是否醉着。刚想俯身去问问，阿东先一把将我拉到了一边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我问。

“简言之，就是老板白给了。他妈的。”阿东言简意赅地爆了个粗。

“……”这言简意赅是真的简得直击灵魂。“我谢谢你啊一都不带铺垫的。”我说，“前几天不还好的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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