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、

其实那个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。就像所有青春的故事，一如既往地语焉不详。他没问我为什么哭，只是送我到租房楼，其间还讲了好几个并不好笑的冷笑话。气氛虽然没有很融洽，但总算不那么僵。我也不再哭，只是泪干在脸上，好似一张绷的薄膜。

“听我妹说，你很讨厌我。”他突然说。

“军训的时候你怎么说我的，你不记得了？”我呛他。

“不是我起的——”他要辩解，看我满脸写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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