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唯诚像吞了块石，沉甸甸坠在胃里。

不会的。

他可以确定，1971年杜仲明事发，跟随父亲落难的杜蘅应该很多年没摸过书了。那她又是什么时候，什么契机读到他父亲销毁过的文章？

一字不差记诵来，像是预料到会有今天。

不可能的。

她预料不到。

谁都预料不到历史前的轨迹！

梁唯诚回

想起杜蘅，打个寒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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