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千灵当即愣住，眨了眨，以为自己现了幻觉。

顾寻就站在她门，还穿着昨天离开的衣服，孑然而立，清晨的阳光也不能扫清他身上的风尘仆仆。

他脸上疲态尽显，垂看着她，神虽然温柔，却没有往常那意气风发的姿态。

莫名有像一只淋雨归家的小狗。

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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