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炀没回答，只错不眨地与他对视。

俩人大瞪小互看了好半晌，只见路炀角毫无征兆地提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。

不等贺止休看清，方沉默已久的报名界面陡然被指腹亮，蓝底白字由浅转，最终在短暂的静止中转为空白。

只听路炀轻声说：“就是我决定去了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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