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忽然哽住，秦然的泪腺仿佛被摧毁，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，想得到一个答案。

但更害怕，也许这个问题永远得不到令她满意的答案。一想到这里，她就觉得心痛得受不了。

周屿将她抱得更，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发丝，“你为什么会怀疑，你很优秀这个事实？”

“念书的时候，你就是永远的第一名。成绩好，格好，不管问你多么简单的问题，你都会耐心解答，所有老师、同学都喜欢你。”

秦然听得有些惊讶，她一直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，除了成绩还可以之外，好像没有什么别的优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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