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审讯的刑警吃饭的时候和同事聊起这件事，别说四千了，他们这连偷四百块钱的案都少接。

“我看，他是光长了个胆，一脑也没有，现在被抓了，好了吧，人家厂长要他赔八千，我倒是要看看他上哪那四千块钱去，他们一家三卖了都不够。”

这些公安也不是在说风凉话，实在是让邱茂给蠢到了。

第二天，沈衡亲自又过来了一趟：“公安同志，这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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