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。

何心隐被狱一事反倒令他有了更多支持者，民间许多大儒纷纷为其发声，这些大儒虽非官员，却桃李满天，朝中许多官员都接受过他们的指导。

张居正面临的压力也不小。

以张居正以往的脾气，民间议论声如何与他何干，书院他必是要关的，但这几年来，他隐隐觉得，柳贺似乎是可托付之人，在和徐阶的通信中，他就曾直白写，柳贺于他，正如当初他于徐阶。

若只他一人，倒也不必畏惧天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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