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见面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。

棠溪抿了抿，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，“寒假你打算过来吗？”

“嗯？”卫景曜抬看去，黑曜的瞳孔里面倒映着棠溪的面容，“这个我不能确定，现在也不能回答你。”

“如果有时间的话，我会过来的。”

“年前还是年后？”棠溪转眸回来，又问，“年前时间应该也不够。”

上一世，她没有上过大学，自然是不清楚大学是什么时候放假，又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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