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学生们早就毕了业，灵修教习仍是像个男妈妈般叮嘱大家：

“她对我们的印象还都停留在三百年前，如果我们围着她大哭大笑，会让她很有压力的。”

“你当学生都是傻的么？”

温教习：“他们都这么大了，这么简单的理怎会不知。”

灵修教习把哭唧唧的江映雪指给她看。

江映雪趴在秦晚的肩膀上嗷嗷大哭：

“呜，虞师姐当时、当时被刺破了心脏，也不知、不知痛不痛。”

温娴静：“……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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