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砚清呼急促，他用力按住胃，抿了苍白的，忍不住笑了，眶发又酸涩。

是好笑。就在刚才，他还在因为让陆以朝痛苦而难过内疚。

还在试图理解他，想说是自己不对。

还在想自己应该听爷爷的话学会放手，不再霸占着他。

“陆以朝。”他单手掐住陆以朝的脖，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把他掐死，“如果只是因为得不到你，走到今天这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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