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不愿意。”祁砚清醉得都是红的，神肆意决绝，语气硬偏执，“我就是要恨一辈。”

“他们一直都在抢我的东西，把我的东西给别人，他也是……他总想跑向别人，不靠近离得最近的我。”

江南眠看了他好久，又递给他一杯酒。

陆以朝赶到的时候，往上次祁砚清坐的位置看过去，黑漆漆一片，但他直觉就是那里。

他疾步往前走去，还没说话，就先听到祁砚清带着醉意的声音，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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