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砚清就是这样，他不会因为在这里过得开心，就把之前的事抵消。”

白繁忍着泪意，低看脚的落叶，“我后来也发现了，可我不管再什么都没用了，就真的没用了吗?”

陆以朝没有再说话，指间夹着烟，猩红的烟火一靠近指。

他想起之前上学的时候，祁砚清不回家，就住宿。 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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