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诏察觉到她的视线，向她看了过来，“我们各凭本事，蒋总有什么不满的？想我让让你？”

蒋意歌冷笑：“不需要。”

“……”负责人当然知他们两个是夫妻，也知两人闹翻了。他夹在中间真的很难。

薄诏看向负责人，“让我们自己聊聊？”

负责人不得离开，“那薄总和蒋总慢慢聊。”

这两尊大佛他们是一个都惹不起。

薄诏对助理小林说：“你也先去。”

小林：“好的薄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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