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曲江酒量不错，已经清醒过来：“用在变质发臭的上，那味确实是……”

味微臭咸腥，夹杂在香味里闻上去称不上令人作呕，初初吃一也最多觉得奇怪，却会持久留在鼻里嘴里，让人越来越难以忍受。

“正是这两面，才能让我用它来对付李足。”问荇垂眸笑，“李足很谨慎，没办法给他设置什么前提条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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